高级经济师三次被劳教 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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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工商银行高级经济师赵文杰向北京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前中共头目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的灭绝性迫害运动。六月十九日收到北京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已妥投”的短信回复。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工商银行干部赵文杰,女,六十八岁,高级经济师。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在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赵文杰女士先后遭到绑架、抄家、非法拘留、三次被劳教等迫害。被非法关押期间遭恶警踢打、抽脚心、关铁笼子等酷刑逼供。十六年来,赵文杰及其家人在身体、经济、精神方面都遭受了很大的迫害。赵文杰要求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立即将江泽民这个罪恶的元凶绳之以法。

赵文杰在诉状中陈述:“江泽民在职期间利用手中的权力,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动策划,指挥,监督和执行了对上亿人的法轮功群体的残酷迫害,他一手建立和操控的“六一零办公室”是一个凌驾于法律之上、践踏法律和人权的非法组织。他发起的这场镇压完全没有法律依据,不是任何基于刑事法律或程序的执法行动,而完全是一场法外的政治运动。其迫害的理由仅仅因为我们信仰“真、善、忍”做好人。”

附:赵文杰遭受的部分迫害事实如下:

我是一名具备金融系统“高级经济师”职称的国家干部,曾任金融基层部门的“党政一把手”,多次被评为省市级金融先进个人,只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就多次遭受邪党绑架、关押、劳教、抄家等迫害,身心都受到极大伤害。其中被非法劳教三次(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劳教一年)。想来真是可笑,我仅仅为了强身健体、修炼做好人,竟多次成为阶下囚、邪党专政的对象,这简直是太荒唐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了大规模对法轮功的迫害,为了还大法和师父的清白,我和女儿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买了两张火车票去北京上访。一路上亲眼目睹首恶江泽民发动所有的部门进行阻截,每到一站都可看到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押回。我们还没进入信访办,就有被手持枪械的“武警”押着看管起来,不让买吃的,上厕所也受到限制。在长春火车站“迎接”我们的是全副武装、端着枪的特警,一下车就给我们逐个录像,俨然我们都是罪犯,后来分别把我们武装押往家乡,那情景至今难忘,真是一夜之间竟由一个国家干部变成了囚犯,使我们的自尊受到极大伤害、人格遭受极大污辱。那种精神上的创伤难以言表,远远超出了身体上的伤害。当我们被送到佳木斯市政府时已是深夜。我们刚一下车就听到一个不明真相的官员,恶狠狠的指着我们喊叫:“你们这些人都该枪毙!”可见那时全国上下利用电视、广播昼夜反复播放的污蔑诽谤法轮功的谎言,对人民的毒害有多大!

在看守所里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亲身尝到人间地狱的真实情况,我从来没遭过这样的罪:吃的是褐色的窝窝头,很多窝头中间不熟,黏糊糊的难以下咽,看守所的汤都不如刷锅水,一滴油都见不到,而且很脏,有小虫和泥底,这里的伙食都不如猪食。住的是大地铺,因人员超多,晚上睡觉只能侧着身子,要是半夜起来上厕所,回来后就再也无处躺了,只能挤着坐到天亮。盖的被子是很多年都未曾洗过的,摸起来感觉粘粘的,实在太脏了,臭气熏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非法劳教。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我们遭受到各种非人折磨和煎熬。多年来这个人间地狱一直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在那里,法轮功学员每天被胁迫超强度奴役劳动,吃的是黑面的馒头,喝的菜汤没有一滴油。每天早上五点前必须起床,十多人挤在一间小水房,一起洗脸刷牙,还不允许并排走,不允许说话,如果看见谁说话,警察便会连吼带骂。法轮功学员整天都不许说话、不许闭眼睛、不许默念,因为他们最惧怕的是我们信仰的法轮大法,怕我们炼功、怕我们学法、更怕我们发正念。

我亲眼见到一位六十五岁老年同修赵慧君,只因晚上看经文,被值班的邪悟者发现,竟被队长刘亚东用两只手铐铐在墙上,从早到晚呈大字形罚站达一周,并且每天晚上都要一直站到天亮,真是没有一点人性。但从另一方面看,对于一个六十五岁高龄的老人来讲,是承受不了这种酷刑的,而这位同修没掉一滴眼泪,体现了大法修炼人的坚强意志力。在劳教所,如有说话的,管教经常大骂还不解恨,更会故意拖延放便(解手)时间,或拖延就寝时间,或几十人都陪着罚站。有一天晚上管教孙慧值班,她竟因一人小声说了一句话,强迫我们全体在走廊站立好几个小时,不让睡觉。管教孙慧年龄不大,却穷凶极恶,损人、骂人家常便饭,稍不如意就魔性大发,表现上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渣,这个生命实在是太可怜了,其实,她也是受害者,是一个在共产党谎言毒害下的真正的受害者。她对修行人做恶犯下的罪行是无法偿还的。

在劳教所,洗脸上厕所也必须得快,慢一点就得挨骂,令人神经紧张,甚至有人大便失禁。平时要一块儿排队上厕所,有时憋不住了也不让去,等轮到时,憋的都便不出来了,上厕所时间稍微长一点,有的管教就破口大骂。晚上就寝后还搞什么“联网”,四个人为一组,必须一起上厕所,即使夜晚睡着了,其中一人上厕所,都必须起床,跟着去。特别是冬天,走廊非常冷,冻得够呛,回来根本入不了睡。记得那年管教队长刘亚东故意把我们三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和一个总起夜的病号学员(经常起夜达三次之多)排在一组,当时我一直高血压,搞的我们经常睡不了觉,那种迫害也是相当痛苦的。

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我赴鹤岗赵桂友家聚会,在没有任何所谓证据的情况下,被非法劳教二年。在鹤岗市向阳公安分局非法关押时,因我不报姓名,不配合这种非法的迫害,曾被刑警队关在铁笼子里一宿,在向阳分局还被四名可怜的、不明真相的年轻警察围着踹、踢打、用很硬的那种厚拖鞋底不间断抽打脚心等手段酷刑逼供,声称就是杀人犯也得乖乖招供,何况你个老太太呢!最后还是他们从电脑中查出了我们坚持到最后的三位同修的名字,才结束了对我的酷刑折磨,而我的双脚板被“人民警察”打的肿成象馒头一样。

在我被送到佳木斯市西格木劳教所检查身体时,因我高压二百二十、心律一百二十,劳教所拒收,但鹤岗市看守所仍不放人,又被拉回鹤岗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们一直向所有接触到的人讲真相,每天坚持背法、发正念、炼功,用书信的方式给六一零、市长、政法委等有关部门讲真相,要求无罪释放。其间,为了抗议对法轮功学员刑讯逼供(其中有两名同修被打得浑身青紫),我们绝食多日。由于当时鹤岗看守所有些人不明真相,表现的很恶,我们经常要面临很大的压力和危险。而我的血压一直二百多,可公安局无视我的生命危险,拒不放人,这期间家属也理直气壮的多次去公安局要人,我就这样在看守所里一直煎熬了四十五天后,才返回家中。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我陪同北京律师及家属去佳木斯市中级法院递交上诉书、办理出庭辩护手续时,连同律师及家属一起遭绑架,他们惹不起律师,后来把律师放了,而把我们法轮功修炼者包括家属非法劳教一年。我们不禁要问,中国的法制何在!

法轮功学员马多,一个年轻的大学毕业生,正在上班时被警察绑架,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七个多月后,被佳木斯郊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马多和家属决定上诉。为了营救同修马多,我陪同北京律师及家属去佳木斯市中级法院递交上诉书、办理出庭辩护手续时,以陈万友为首的佳木斯市“六一零”、公安局国保支队绑架了我们。

我们先被带到郊区分局长虹派出所,半夜送到市拘留所。在被非法关押的三个多月中,我一直呈200以上高血压状态,经常处于生命危险之中,可他们根本不把人的生命当回事,拒不放人,强行把我送到佳木斯市西格木劳教所继续迫害,家属被劳教委李清波和劳教所的赵美杰勒索一万五千元后,十月份我才被放回家。

在这历经十几年的迫害中,在我的身心遭受了莫大凌辱和伤害的同时,家人也遭受到种种压力、痛苦与迫害。记得我第一次被劳教时,我老伴体重骤减了三十多斤,人瘦得脱了相。特别是那次我们借朋友轿车到农村传播真相救人,轿车被公安局非法扣押至今未还,当时我被关在劳教所,为了偿还车款,家人拿出全部积蓄还不够,又把工资凑上还债,生活费很少很少,冬天几乎没买过青菜,过得十分清苦艰难。特别是我的小外孙,从一岁起就经历警察的多次砸门骚扰,一连多年,孩子一听到稍微大一点声音的敲门声就吓得要命。其实,我家除一小孩外,四个大人全有很好的工作,当时的工资收入也算得上当地中上等水平,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才遭受到这样的迫害,祸首就是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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